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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做了一個瘋狂的夢,像一齣電影,名字叫fable,第一句對白是:「你不覺得這巴士開得很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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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做了一個瘋狂的夢,像一齣電影,名字叫fable,第一句對白是:「你不覺得這巴士開得很快嗎?」

我來到一個最美的沙灘,日光像佈景燈一樣馴服,他們陸續下了車,跑過去打起排球。「你不喜歡打排球,我帶你去宮殿。」我穿過一個個的廳堂,這裏就像聖彼得堡的冬宮,有幾個人跑了過去,圍著一桌子精美的茶點坐下,女僕替他們扇扇子。「你們願意的話,可以永遠留在這裡。」我看不清楚說話的人的樣貌,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個旁白,一種不舒服的指示。「永遠?永遠在這裡打排球?那如果想回去呢?」長廊上掛滿了油畫,我不知道哪一個面孔是他。「他們不會回去,除非識破了自己無非是一種電視節目,但那個時候他們已經老了。」

我和一個女孩聽完拔腿就跑,推開了宮殿的大門,跑下樓梯,經過了各種各樣讓人不由自主投入的場景。我們躲在一個房間的角落,英式的家庭,白色的門,灰紫色的地毯。我推開其中一扇門,撲面而來爽朗的氣息,一個花園,裡面還種了果樹,我拉住她的手:「不!我們不能出去。」

這時房間開始壓縮變小,我們被壓在地上。我看見不遠處的汽水販賣機,汽水出口處有一道光。我慢慢地爬過去,在那道光裡,我看見了匆忙的人群趕著上班。這個汽水機的另一端應該是一個地鐵站。我興奮地掏出筆,寫了一張字條,上面有我的名字和資料,我在何時何地坐上了這架巴士。我回不了家,不知道這裏是哪裡,這裏可能叫作fable。我希望買汽水的人能撿到這張字條。

我在汽水機旁等著,又寫了好些字條,可是依然毫無作用。我懊惱地把字條取回來攤開檢查,發現資料居然被塗黑,依稀能讀到的只有f-a-b-l-e。「我想你留下來陪我。」我看著她的臉,終於想起,她是一個律師的女兒。我推開她,抱著汽水機,我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紙了,我的筆也不見了,我把那些被塗黑的字條和我的腳一起塞進汽水機的出口,我不會再吃東西,我會變得很瘦很瘦,很小很小,像一罐汽水那樣滾出這個地方。

在那道光裡,世界亂了,報紙的頭版有一張照片,一個汽水販賣機的出口處伸出了一雙腿,一些寫著f-a-b-l-e的字條也被放大登刊。他們很努力地猜,我也很努力地讓自己變得更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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